陈凉一边吃薯片,一边听他说故事。
“那时候我刚搬过来不久,知道对门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妻,还有两个儿子,不过我早出晚归,很少碰到他们。”
“有一天晚上,听到楼下有叫喊声,我到阳台上一看,发现发现对门那户的卧室窗外,有个裸男站在窗台上。”
“噗。”
陈凉一紧张被薯片卡住了嗓子,危寒树赶紧端了水给她,她喝了一大口才好些,“怪不得你说是不太光彩的事,那后来呢?是不是像上次那个孩子一样,让你去救那个,那个裸男人?”
“不是。那是个中年男人,他自己能从卧室翻出来,就能再翻回去。要紧的是卧室里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喊打喊杀的,要把窗台上那个男人推下去。”
卧室里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陈凉一下子想到了八点档的狗血剧,“该不会窗台上那个男人,和这家的女主人有什么关系吧?”
危寒树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制服屋里这个激动的男主人,保安都不敢上去,唯恐激怒了他他真的把奸夫推下去。我趁对方不注意制服了他,所以小刘他们很感谢我。”
陈凉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那后来呢?”
“后来如你所见,对门的男女主人都嫌丢人,他们的两个儿子更嫌丢人,于是一家人都搬走了,对门就空下来了。”
原来是这么个故事。
陈凉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有什么鲜血淋漓,只有狗血一盆,看来是她想太多了。
危寒树笑得神秘,“还有更狗血的,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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