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寒树嗤笑,“陈凉在你的酒吧兼职,并没有多拿你的钱,你们之间是雇佣关系,不涉及私生活。作为陈凉暂时的监护人,我想我没有必要和你交代这些。”
“监护人?”
陈凉可以想象江平野跳脚的样子,“你竟然敢说是她的监护人?危寒树,我真没发现你这人这么不要脸!人家陈凉是没爸还是没妈,需要你来做监护人?!”
仓库里顿时沉默下来。
危寒树冷冷地看着江平野。
江平野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皱着眉头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啊,难道是
危寒树警告他,“这种话在我面前说就算了,如果你敢在陈凉面前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江平野傻愣在那里,有些问题,他一直没想到。
比如陈凉才大一,为什么要那么努力打工养活自己?比如上次她被老酒劫持,为什么警队的人好像和她很熟?再比如——
为什么陈凉在他这里工作那么久,从来没提过他的父母。
江平野恍然大悟。
他真是大错特错,从来没真正去了解陈凉,又怎么可能让陈凉喜欢他?
听见仓库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林焰阳的酒醒了大半。
原来陈凉和危寒树谣言并非完全虚假。
“危老师和你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陈凉有些诧异,他把自己找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