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否牵连,你心里清楚。”
危寒树不再看他一眼,直接扶着陈凉起身,“我收回之前的话,这个酒吧不安全,你不能再来了。”
江平野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凭什么替陈凉做主?再说了,陈凉这不是也没事么?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陈凉,你别听他的!”
危寒树瞥他一眼,“刚才我要是不及时进来,某人怕是管不住自己的手。”
手?
江平野瞪大了眼睛。
危寒树没给他解释的余地,抱起陈凉大步往外走,木地板上回响着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渐远去。
雷子好奇不已,“野哥,刚才你的手在干嘛?”
“我他妈能干嘛?”
江平野气得不行,“我就是想给她捋捋头发,还没碰到她的脸危寒树就进来了,我能干嘛?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危寒树这个小人!”
雷子叹了一口气,“可我听他刚才那口气,他好像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你设的局了。野哥,咱们怎么办啊?”
江平野锤头,“我想杀了吴文婧。”
回去的车上,陈凉忍不住打呵欠。
危寒树从后视镜看她一眼,看她那副很想睡又硬撑的模样,终于笑了笑,“有话想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