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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寒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妈妈是有苦衷的,跟我回去,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陈凉诧异地抬起头,“你知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很早以前陈凉就问过他知不知道她爸爸为何而死,危寒树以跨市没有调查权限为由,称他并不知情。

“回去再说。”

回到家陈凉心情平复了许多,乖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等。

危寒树进了卧室,陈凉听见床头柜开合的声音,接着他拿着一个档案袋走出来。

档案袋的封面是空白的。

他递给陈凉,“你先看一看。”

陈凉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档案袋,入眼就是她爸爸的资料,陈棋云三个字格外显眼。

姓名,出生年月,民族家庭那一栏,填的是云南边境某个城市,这让陈凉觉得有些古怪。

那是她爸爸做生意的城市,按照常理家庭地址不应该填他们一家生活在一起的福城么?

她继续往下看。

个人履历从高中毕业后就没有了,没有上大学和做生意的履历,还有很多栏都是空的,或者没有写完全。

连配偶和子女一栏都是空白。

她翻过资料往后看,后面是一些陈凉看不懂的材料,其中有一张照片拍的是档案袋,那个档案袋上写着机密两个字。

危寒树道:“这些资料都是我从局里带出来的复印版,机密文件无法带出也无法复印,所以我拍了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