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凉想了想,“是他不好,怎么两天了才回一个电话?就算再忙,回一条微信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伊言像打了鸡血一样爬起来,“对嘛!你也觉得是他错了对不对?我说他他还不乐意,说你周末去警队给危警官送饭了,而我就知道指责他。”
他们两口子吵架,陈凉可不想把自己牵涉进来。
她道:“那是因为我过生日他来晚了,第二天我刚好在他家里,索性离开前做了饭送去给他,免得他在警队老是吃泡面。不过他怎么能这么说你?”
伊言叹了一口气,“可能他心里也有气吧”
“气什么?”
伊言四周看了看,周围的同学都在玩手机,可她还是觉得不保险,索性用微信和陈凉说,“他觉得你和危警官都可以同居了,为什么我迟迟不肯答应他?他的性格实在有点传统,好像我不肯和他发生什么就是对他不认真一样!”
陈凉大跌眼镜,“发生什么?我和寒树什么都没发生啊”
“什么?你们俩什么都没发生?”
“是啊,大海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这都哪跟哪啊?
她生日那天晚上倒是做好了发生什么的准备,可危寒树太体贴她的心情,最后只是隔着被子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她是睡得很好,可危寒树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眼底有点青。
伊言打字的动作飞快,“卧槽,危警官是柳下惠吗?坐怀不乱?慢着,那大海说之前他去危警官家看到床单上的血迹”
“血迹?哦,是元旦那次吧,我膝盖受伤流的血。”
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