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之余又有些疑惑,“为什么你爸妈那么喜欢我?还有上次在警队遇见的何老,他好像也很喜欢我,还给了我压岁钱,这是为什么?”
她从小就讨长辈喜欢,但也没有喜欢到这个份上,见了一面就看中她作为危家未来的儿媳妇。
像危家那样显赫富裕的家庭,不应该这么随便才对。
危寒树知道她容易胡思乱想,便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难道你不愿意做我们家未来的儿媳妇?”
一句话说得陈凉又脸红了,小声反驳,“当然不是”
下午该去酒吧工作的时候,陈凉对危寒树道:“要不我跟老板请个假不去酒吧了,我就待在寝室里看书,连图书馆都不去,这样够安全了吧?”
“你就回警队工作吧,你一直陪着我,警队的公务让谁来办呢?”
危寒树见她小脸认真的样儿,起了心思想逗逗她,“没人办就没人办吧,大不了这份工作我不要了,我也不想让你有什么闪失。何况没了这份工作,难道你还担心我找不到更好的么?”
陈凉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道:“我当然知道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可作为警察这只是你的工作而已吗?如果你不回去履行职责,那南城的人民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受到贩毒集团的侵害?会不会被毒品沾上?”
“你说过你的职责是保护人民群众,是武力制服犯罪分子,这些我都还记得,你都忘记了吗?”
危寒树原本还想再逗逗她,终归憋不住,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陈凉这才反应过来,挥着小拳头锤他,“好啊,你逗我玩,我让你逗我玩!”
说着把手放在嘴边呵气,朝他脖子上呵痒,他起初还是笑的,被呵痒反而面色不动,一脸平静地看着陈凉。
陈凉收回手,“你不怕痒?”
危寒树眉梢一抬,“你猜我是不怕痒,还是忍得住?”
陈凉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实在分辨不出他是哪一种,“你那么能忍,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怕痒还是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