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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陈凉忙仔细看图上的人物,其中有一些是重复的,她边看危寒树边给她讲解,“这个长得像黑人的是东南亚某国在逃毒犯,绰号黑汉。他在东南亚曾经坐过牢,所以有清晰的穿着狱服的照片,后来越狱出来了。”

“越狱啊那他一定很厉害吧?”

危寒树摇摇头,“因为他体貌特征和国内普通人差距太大,走出去是极其显眼的存在,所以对方不太可能派他来刺杀你。”

他点了下一张图片,还是这个黑汉,背景是一座废弃工厂,“这是我们前几天监控到的郊区一座废弃工厂,这个黑汉负责在这里守着货物。不过现在他们已经转移了,我们的人正在跟踪他转移的新地点,以及和他接头的人。”

陈凉点点头,“寸头,皮肤黑厚嘴唇,左耳有三个耳洞,记住了。”

危寒树颇为惊讶。

她记忆人脸有很清楚的逻辑性,这是警察的习惯。

危寒树道:“是谁教你这样记的?”

陈凉的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黑汉,一丝不苟,“这样记不对吗?是我爸爸教的。小时候他送我去幼儿园就告诉我,如果有小朋友欺负我就记下对方的样子,等他有空了就来找老师和小朋友的家长。”

“不过爸爸总是没空,而且小朋友们对我也很好。所以我总是告诉他,眼睛有三层双眼皮的小朋友给了我一颗糖,或者鼻翼上有个痣的小朋友和我一起玩跷跷板”

她那时候才四岁,字都不认识几个,也不知道小朋友的名字怎么写,所以记人脸特征是最方便的。

危寒树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下一个,这个叫小白脸,之前和黑汉一起看守仓库”

陈凉一个个看下来,几张人脸在脑中清晰起来。

危寒树道:“这些是目前已经在南城暴露行迹的贩毒分子,正在监控中。除此之外还有已经抓获的部分人员,不过南城的警方和监狱不会给他们越狱的机会,你不用担心。”

为了让陈凉记得更清楚一些,他讲解完后索性站起来走到阳台上去,把位置让给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