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补了一句,“是啊。我跟着野哥这么多年了,他很少出门,泡妞都在自家酒吧里,更别说出远门了。”
江平野趁着夜半不告而别,显然他发现了危寒树派来盯着他的人,所以有意避开眼线逃走。
危寒树这才发觉,他小瞧了江平野。
原来江平野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明明具有高超的反侦察能力,却一直假装自己只是个不学无术的酒吧老板
九月,靠近缅国边境的地区,气温凉了下来。
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而陈凉打开外面装着铁栏杆的小窗时,感觉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第二天早上,她重感冒加发烧。
原本打算撤离出境的江潮生,在医生小心翼翼地提出如果这个时候带陈凉远行可能会有性命之忧时,犹豫了片刻。
“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如果24小时之后她发烧还没好,就算死我也得把她的尸体带出境。”
只要一天没出境,就存在一天危险,江潮生是刀尖上舔血的老江湖了,他知道24小时可以发生多少不测。
医生颤颤巍巍地点头,尽管他明白,24小时根本不足以完全治愈陈凉,他只能尽力而为。
在陈凉接受治疗的时候,直觉上的不安让江潮生心情降到谷底。
他命令自己的手下加强巡逻,一旦发现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报告,对本地警方的监控更加加强了两倍人手。
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不安,连最喜欢的鲜花饼配大红袍都吃不香了。
“生哥!”
怕什么来什么,手下匆匆忙忙进来禀告,江潮生的手一抖,差点摔了茶杯。
他皱着眉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