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得苍老了许多,端庄秀丽的面容憔悴不堪。
给她做笔录的韩连海一脸不解,“陈阿姨,您别见怪。我觉得您这种想法太荒诞了如果陈叔叔真的没死,他为什么不给警方任何一点信号表明他还活着?”
“如果他死了,那那些人抓凉凉去做什么?”
程美锦声音柔柔的,口气却很坚定,“起初我一直有这个怀疑。都说他死了,可没有尸骨,也没有任何遗物。如果那些人想报复,他们应该冲着我来。可我从来没有遇到危险,反而是凉凉一次又一次遇险,你还不明白吗?”
韩连海愣愣地看着她,用力摇头。
程美锦凄然笑了,“如果想报复,我这个遗孀是最好的选择。可如果是威胁,凉凉是我丈夫的独女,是他最大的软肋!我几乎可以确认,那些人抓走凉凉就是因为我的丈夫还没死,他们要用凉凉来威胁我丈夫!”
“亲家母说得有道理!”
危承泽匆匆从外面走进来,“我的想法和亲家母不谋而合。你先别担心,这是好事,或许我们这次能把陈队和陈凉一起救出来!”
程美锦苦笑,“但愿如你所说,我宁愿他们不回来,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地活着,在哪里都可以”
“不会的,已经查到线索了!”
危承泽道:“市局的眼线已经揪出来了,根据他的供词,我们查到了对方在中缅边境的老窝。寒树那边也传来好消息,他顺着江平野的逃离路线已经先一步去了边境,我们的人会立刻跟进!”
程美锦心中燃起了丝丝希望,她激动得热泪盈眶,心中默默祈祷陈凉平安归来
边境,简陋的机场。
黑色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从飞机上走下来,危寒树面色凝重,不苟言笑。
白色衬衫在脖子下开了两个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