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言从医院食堂打了饭菜过来,“笑什么呢,在走廊上都能听见你的声音,有什么好事?”
韩连海把警队的事一说,伊言忍不住白他一眼,“不就是穿警服嘛,多大点事!不过这次危队的爸爸一直留在南城,我明显感觉到南城的治安更好了。”
韩连海愣了愣,“这怎么可能?维护治安的可是我们这些基层民警,领导是在警局里指挥的,运筹帷幄。你这叫带有色眼镜,盲目崇拜!”
“有色眼镜是这个意思吗?”
伊言一脸嫌弃,帮他升起病床上的小桌让他吃饭,“我看你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开始应该可以自己去食堂吃饭了,我就不用来帮你打饭了吧?”
韩连海一口拒绝,“那怎么行?不看着你我吃不下饭!”
“啊?”
“我是说”
他干笑两声,可怜巴巴地,“我是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没着没落的吗?这太残忍了。”
“服了你了。”
伊言认输,韩连海内心戏欢呼雀跃。
危承泽坐在会议室里,一手托腮愁眉不展,不知道在想什么。
正好危寒树路过,看到他这样就走了进来,“案子解决了,犯人也都移送相关部门了,您还在担心什么?”
危承泽朝门外看了看,危寒树会意地关上门。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他们父子俩。
危承泽叹了一口气,“怎么能算解决了?落网的都是小虾米,大鱼还没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