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饶不迭,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被子一裹,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呜呜咽咽。
窗外飘雪依旧,风声呼啸中,那声响如吟似唱——
如梦似幻。
“哇,陈凉和危队去看雪啦。”
刷到朋友圈照片的伊言,满眼羡艳,迫不及待地给韩连海看。
韩连海感慨了一番这个时候武夷山还能有这么大的雪,便道:“昨天危队出发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我早知道了。”
伊言很羡慕,“危队就可以带陈凉去玩,毕竟是领导阶级,偷一两天的懒也没人能说他什么。你呢?你就只是个小干警,指望你带我去看雪,就只能等你改行了。”
好在她是北方来的,雪景看得多了,并不稀罕。
韩连海忙道:“你别看危队带嫂子去看雪,就以为他偷懒了。你知道他‘偷懒’一次,回头要花多少时间补上吗?危队才不像别的高干子弟,到基层来镀个金就回去,他是既有天赋又有努力,绝不是你说的那种偷懒的人。”
“好了好了。”
伊言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看你,每次提到危队你就这么护着他,我又没说他有什么不好。要不是知道危队和陈凉感情好,我差点要以为你们俩有什么特殊关系了,否则你怎么这么维护他?”
韩连海嘿嘿笑,“我这不是服他么?警队里那么多兄弟,谁不服危队?大家都想像他一样,凭自己的本事立下赫赫功劳,抓住无数罪犯破获无数案件。家里有底不算本事,这才是真本事!”
伊言愣了愣,没有说话。
她听得出来,这才是韩连海心里的真实想法,他最想成为的是危寒树那样的刑警,抓罪犯,查案子
韩连海见她不说话,知道自己一定又说错了什么,立刻紧张起来,“伊言,你你怎么了?我又说错什么了?”
“没,你没说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