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门路彻底锁死了。
谭妈一听就大哭,“我的金鸿啊,这可怎么办?我听说绑架罪名不小,这要是让我们金鸿坐牢怎么办啊!”
“好了,先别哭了。”
谭爸无奈地看她一眼,“何老那边的路子走不通,咱们就走别的路子。我就不信了,咱们家有钱,还能捞不出金鸿来?”
谭妈这才止住哭,“你有办法了?”
谭爸哼了一声,“他危寒树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刑警队的队长,南城市局里又不是没有比他官大的。我们从他的顶头上司入手,难道他还敢不听?”
陈凉安安心心在危寒树家里躺了两天,美其名曰受了心理创伤,需要静养。
实际上是,危寒树因为没能保护好她深感愧疚,特意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她,陈凉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
早晨起来,不用跑步。
陈凉睡了个大懒觉,醒来以后发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危寒树的身影在客厅晃动,透过开着的门看得一清二楚。
她在被窝里钻啊钻,最后从床尾冒出了头,朝着门外软软地喊,“寒树~”
“怎么了?”
很快从客厅里收到回应,危寒树系着围裙走进来,白衬衫的袖子整齐地折到小臂的一半,看起来格外雅致。
陈凉慵懒地皱皱鼻子,“你在干嘛?”
“在给你做早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