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不同。
“那怎么能一样?”
危寒树道:“谭金鸿是自作自受,何况她现在的处境,如果活下去要承受更多痛苦,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而你当初不过是被诬陷,何况陈叔叔也还活着,那不过是一叶障目。只要你活下来,生活会越来越好。”
他说的也对。
陈凉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你最会安慰人了。想想也是,与其让孩子生出来就没有父亲也没有好的教育环境,倒不如”
危寒树轻轻在她额心敲了一下。
“你们女孩子就是母性泛滥,这么心疼小孩子,不如自己生一个?”
他口气暧昧起来,慢慢朝她凑近,陈凉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推他,“讨厌,你怎么那么坏?”
“呕!”
卫生间里,呕吐的声音一阵阵的。
寝室里有人把头从床帘探出去,“伊言,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伊言怎么了?”
“她在博文楼下看到谭金鸿跳楼了,听说脑浆都摔出来了,回来就这样了”
“额。”
众人听了一阵恶寒,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恶心。
小芳从床上下来,拿了一包抽纸去卫生间,“伊言,你怎么样了?怎么吐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