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着急的走上前,看见秦深就说:“老板走走走,来我家喝茶!”
秦深收回思绪,他刚刚总是莫名的对这个房子有一种情绪,一种压抑的情绪,不知为何,自从踏进了这里,他看见什么都像是有白荼的身影,包括这个房子,他刚刚的压抑就像是这几年白荼不在他身边的那种压抑,每每午夜梦回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转头,看着那个中年男人,开口问道:“阿叔,这里的人呢?”
那阿叔果然和何秘书刚刚说的那样,支支吾吾的,最后伸出手将秦深拉走,一边走一边说:“小孩子等你们去教书呢”
秦深被拉着往学校的方向走,进去看见的是小孩子坐在一张桌子上,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
秦深压抑着刚刚的情绪,企图驱散它,他走上前,走到了他资助的那块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秦深。
他写完,转身和他们用着普通话说着一些鼓励的话,鼓励他们走出这个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说完那群小孩子都捂着嘴笑着,秦深不解,笑着问:“怎么了?”
而那几个家长坐在龙椅出的木板长凳子上,笑着用普通话说:“小孩子们觉得你穿的太正式了,前不久也有一个老板来这里做公益,这群小孩子笑的更夸张,老板你可别在意,小孩子也不懂事”
秦深听完笑了笑,他摆摆手:“没事,小孩子开心就好,而且不要叫我老板,就叫我名字,秦深就好了。”
那些人见秦深和蔼亲切,顿时也说开了话,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鼓起勇气走上前,说了一句他怎么都听不懂的话。
秦深又蹲下,仔细聆听了一会,只能听懂一个我字,他有些羞愧的转头,看向了那群村里的人。
刚刚牵秦深过来的那一个人,站在秦深的身边略有些尴尬的笑着说:“这是我们村的小傻子,名叫白莘,今年6岁了,从小到大整天胡言乱语,他爸早几年摔死了,她妈这几天感冒身体不舒服,今天在家里歇着,也就没来。”
秦深点点头,看着小孩子,他蹲下,将她肩上带着的茅草根给弄掉,他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小孩,晒得有些黑,五官还没长开,脸小小的,身高也不算高。
他对着她微笑,那女孩还在重复刚才的那句话,秦深抬头看着那个阿叔,问道:“阿叔,她在说什么?”
那阿叔没当回事的回答:“她说你的名字她看过。”阿叔说完哈哈的大笑了几声,拍了拍那小女孩的肩膀又对秦深说:“你就信她乱说,她什么都说,这一带小孩子和她玩不下去,就只有一个大点的女孩子和她一起玩,白莘和粘着她,说来还巧,那姑娘几年前刚到这里,白莘的名字还是她给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