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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哼道:“说把银子寄放到老爷那,代为保管。其实人家就是怕别人说闲话,不是吃白食的人。”

王嬷嬷点头道:“柳少爷是个讲究人,难怪那些小蹄子那么骚,原来是听到信了。”

内院里,两个大丫鬟正围着雪雁看那个濯清做的香袋。

春花叹气道:“还是雪雁运气好,端午节柳少爷都有送礼物。”

秋月打岔道:“雪雁把你这个香袋和我那扇子换吧,我挺喜欢这小猪呢。”

春花嗤笑道:“你不是喜欢小猪,你是喜欢小爷。”

雪雁急忙道:“呸!柳少爷特地送我的端午节礼,你们个个都来巴结图谋,你们想要,自己做去。”说完扭身去了后院。

那秋月讪讪道:“爬上高枝儿了,把我们不放在眼里。不过送了个香袋,就把她兴的这样!这一遭半遭儿的算不得什么,有本事从今儿出了这院子,长长远远的在高枝儿上才算得。”

傍晚时分,等到林如海回到正房。

柳濯清进得房间,就兴冲冲地对林如海说:“姑父,我父亲的故交,太医院的王济仁王太医,最近回苏州探亲,路过扬州,正好在街上遇到我家老仆李伯,约好了明日来给姑母看病。”

林如海正为夫人的病情一筹莫展,请了不少名医,病总不见好。

当下大喜,连声说道贤侄有心了,贤侄有心了。

第二日,王太医如约而至,林如海亲自到府衙外迎接,柳濯清对王太医使了使眼色,王太医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林如海、柳濯清陪同王太医寒暄着走进西厢房,王太医给林夫人诊脉,又看了最近吃的药方。

三人到正房客厅落座,林如海令春花去泡好茶给客人,王太医说道:“林大人,尊夫人的病情沉疴,一时恐难治愈,我配个药方,过个三年五载,或可康复也说不定。”

王太医又道:“尊夫人的病乃是气血不足,肺痨成疾,经常卧床,又不能适度活动筋脉,导致心情郁结,长久恐会生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