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娅又看了看濯清,却把写诗的那张纸拿走了,嘴里说道:“我再去细细琢磨下,看看是不是和你唱的一个意思。”
草原的马奶酒、烤全羊,濯清还真不太吃得惯,也没办法,入乡随俗。
涂木尔奇笑着对濯清说道:“可惜王爷不是七八月间到草原来,那时候草原会有那达慕,热闹非凡。”
濯清也笑道:“台吉热情好客,我已经感受到了草原的壮美辽阔。”
濯清继续说道:“大同以北最宽广的是草原,比草原更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广的是台吉的胸怀!”
涂木尔奇哈哈大笑道:“王爷真是太会夸奖人了。”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宾主尽欢而散。
濯清安排在一个比较大的敖包,香菱她们并没有跟着来。
濯清走出敖包,外面星光璀璨,真是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丽娅正在和自己额娘说话:“额娘,今天来的那个郡王,可有点坏,把歌词用特别深奥的诗词写给我,我都看不懂。”
丽娅的额娘笑道:“我听素花说那个小王子长得很英俊啊?”
丽娅脸稍稍有点红道:“他已经不是王子了,已经是郡王了。长得还马马虎虎吧,就是人不太老实。”
额娘说道:“草原上最狡猾的狼也斗不过猎人,太老实的羊找不到草原。”
忽然,敖包外传来了箫声,那箫声悠扬又寂寥,时而绵柔时而又辽阔,仿佛鸿雁南飞,飞过芦苇荡,忽又北飞,其鸣哀婉。
濯清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舞剑洗漱后,有锡伯部落的人,来喊濯清去台吉敖包。
濯清走进敖包,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看起来都是部落的头目、长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