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有特权,她没有,饶曲曼也没有,顾时礼同样没有。
“我何必如此?!”饶曲曼眼中更加疯狂,“如果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我又何必如此!阮娇,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我做了什么?”阮娇平静反问。
“呵!”饶曲曼冷笑,“你以前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怎么就突然变成现在这样?阮娇,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阮娇也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不会打扮,总把自己往丑了弄,就不允许我后来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难道我以前不思进取,就不允许以后勤奋上进?老话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难道摊到到我身上,只能犯错,不让改正?!饶曲曼,你这又是哪里的逻辑和规矩?”
“因为你不是!”饶曲曼扯着嗓子,“你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你只是一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小蚂蚁!你根本不应该有这样的变化!”
前世的阮娇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悲剧,根本不需要她费心。可如今这个小蚂蚁却如此的耀眼。
“饶曲曼,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权利控制和决定别人的命运?”阮娇直视饶曲曼的眼睛问道。
阮娇的话戳到饶曲曼的痛点,她大吼,“我不能决定和控制,但我看得到!!阮娇,你的命运根本不该是这样的!不该!不该!!!”
“可是饶曲曼,我的命运该怎样,并不是你说了算。不管你曾经看到了什么,那是曾经,现在我的人生由我自己说了算,谁都别想阻拦!!”阮娇难得冷声道。
“倒是你,饶曲曼。你揣着对顾时礼的感情,却又吊着白寒,又算什么?”
听到白寒的名字,饶曲曼又笑起来,“白寒,哈哈哈!他只是个懦夫而已!如今都是他欠我的,他该还!”
“白寒很爱你。”阮娇语气诚挚,“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好问问自己,你是真的喜欢顾时礼吗,还是你为了自己心中某些不甘?”
白寒和顾时礼像两个极端,一个冷酷霸道,一个温润宽和。但不可否认,他们同样优秀,极富魅力。这样的白寒配饶曲曼绰绰有余。
“你懂什么!”饶曲曼呵斥道,“我对顾时礼的感情你知道个屁!我们前世就有缘,今生必须在一起!这次失败没关系,我还会东山再起!阮娇,我不会放过你的!”
“饶曲曼,你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别人会信吗?”阮娇说道,“而且,你现在做了这些,你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