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廷垂眸看过去，只见她眼底一片清澈，像是蕴含了两汪白月光，散发着清冷与高傲。

温柔的吻落下来，他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充满了她无法忽视的疼惜。

顾南乔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享受到过这样的温柔，她恍恍惚惚的记起一些从前的事，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纵使后来有过七年的遗忘，但不可否认，那也始终是她心里最无法磨灭的一段美好。

可是记忆太乱，想到那些美好的同时，她也想到了一句不该想的。

顾南乔头伏在他肩膀处，一时冲动所致，忽然问了一句，“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

霍靖廷身体一僵。

瞬间，卧室内的气氛多了一抹说不出的怪异。

她也察觉到了，手指忍不住往下按了按，果然察觉到，他心跳变快了很多。

两唇相抵，霍靖廷声音落低，“怎么忽然问这个？”

顾南乔眼帘轻阖，“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

倒也算不上介意。

毕竟他们分开的时间太久了，她没指望过他一直都清心寡欲。

他是个优秀的男人，她一直都知道，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能想象，这些年来，他身边肯定没有缺过女人。

他有过几个女人，她不想知道，但她对一个却是有点兴趣，或许，第一个总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