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的越紧，他就吻的越深。

最后，顾南乔渐渐感觉呼吸有些不畅了，才不得不睁开眼睛。

月光如一层银纱般披下来，她望着他的目光里有着不解的茫然。

眼前，确确实实是他的脸，完美的五官，精致的轮廓。

顾南乔伸手轻轻抚上去，不敢用半点力气，生怕这只是一个泡沫般的幻影，一碰就碎。

她担忧的甚至额上渗出了层薄汗，前额的头发黏至一处，“霍靖廷，是你吗？”

“你说呢？”他凑过来咬了下她嘴角，“睡傻了是不是，不是我还能是谁？”

顾南乔被他咬的有些痛，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难道做梦被咬也会痛？

她没有做过这么真实的梦，无从考证。

但是她确定，他刚刚咬的那一下，让她感到疼痛了。

顾南乔闭上眼睛，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这只是一个梦，或是她臆想出来的一幕，害怕自己一看，他就会真的不在了。

可刚闭上眼睛，他的唇就又落到了她的眉眼间。

霍靖廷大掌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贴向自己，身上的清淡香味就充斥在她鼻翼间，“小乔，我来接你回家了。”

顾南乔还是闭着眼，听到“接你回家”时，眼泪忍不住猝然翻涌上来。

能不能亲口跟她说一声，这是现实，不是她的幻想，也不是虚无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