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逐渐沉到底,夏晚缓缓抬眸,面无表情:“还是这样么?不管我说什么,你总是不相信。你宁愿没有任何理由的要我和霍清随分开,也不愿意相信我真实的感受?”
夏政陶神情倏地僵住:“晚晚”
夏晚觉得心很凉,同时又被攥得很疼,可再疼,都比不过夏政陶眼中的厌恶来的伤人,她被伤的,连说话都是一种痛:“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我有权利知道。”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谁也没有再说话,仿佛在无声对峙。
可越是这样,夏晚的心就越凉。
夏政陶何尝看不到她眼底的失望和难过?
古往今来,长痛都不如短痛,不是吗?
他必须,也只能这么做!
“晚晚。”极力克制着心底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情绪起伏,他开腔,嗓音晦涩难辨,“霍清随不适合你,你必须和他离婚!爸爸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害!你明白吗?”
“啪——”
夏晚仿佛听到了自己那根紧绷的神经绷断的声音。
刹那间,她的脑仁跟着疼了起来,她望着夏政陶,觉得他的样子有些模糊,到最后,她连说出来的话都变的无力了:“我不明白”
她真的不明白。
不自觉的,她往后退了步。
“晚晚!”夏政陶下意识要伸手拉她。
夏晚身体猛的往旁边一躲,躲开了他的接触。
夏政陶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
书房内的气氛倏地变的紧张起来。
夏晚深深地看了一眼夏政陶,心中的难过和酸楚愈发的浓厚,她几乎就要招架不住,大脑一片空白,她转身就想离开。
“晚晚!”夏政陶猛的叫住她。
夏晚脚步未停。
事实上,她不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