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人而言,自己就是她的耻辱,她恨不得自己死。
所以当年
“不要!”内心深处滋生出浓浓的恨意,以及不易察觉的畏惧,叶青睁大了双眼拒绝,末了,她转身,慌忙看向夏晚,“晚晚!你不会让他们把妈妈带走的,对不对?”
猝不及防,夏晚和她对视。
她眼中的急切是那么的明显。
夏晚看着她,脑中无比清晰的,却是不久前她愤恨的指着自己说“野种”的画面。
都说眼睛是最骗不了人的,她那时得知自己是南沉和薄意卿的女儿,眼中分明是后悔和更深的怨恨。
野种
她说自己是野种。
现在
“她在哪里?”别过脸,夏晚沉声开腔,每一个字,都用足了力气。
没有回应。
失望和其他情绪一起蔓延,她到底还是转过了头。
然后
更加清楚的看到了叶青眼底的恨,不止是对薄意卿,还有对自己。
这一刻,她后悔了。
如果,她没有转头
刹那间,夏晚身体发凉。
“霍清随”她无力的反握住身旁男人的手,“我们走吧。”
“好。”霍清随伸手将她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随即淡淡道,“南总,南夫人,南先生,我太太不舒服,我先带她离开,剩下的事,麻烦你们了。”
舒然和南薄对视一眼,最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南沉。
于是第一次,他们在这个弟弟身上看到了无措。
默契的,两人没说话,把机会留给了他。
“”南沉张了张嘴,有些不自然的柔软目光一直落在夏晚身上,但也一直没有得到回应,最终,眼底闪过晦暗,他抬眼,对上了霍清随的视线,“放心吧,我有分寸,那她你好好照顾她。”
“嗯。”霍清随朝他微微颔首,而后一个打横抱起带着夏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