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微染指尖不自觉的蜷缩了下。

她有些想笑，莫名想笑。

她迎向顾母的目光，忽然有些疲惫，只是更多的，是突然涌出的委屈：“阿姨，您要说什么，直说吧，不必如此。”

听着她的话，莫名的，顾母有些不敢看她。

“微染”躲开的视线最终重回，内心千回百转，她再次叹气，声音也跟着低了很多，“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慢慢忘掉言言，和言言保持距离，不让他知道你喜欢他吗？为什么现在”

纪微染没说话。

顾母看着她，目露怜惜，最终却还是狠下了心：“其实，微染你应该感觉的到，你和言言并不合适，无论是性格还是家庭，亦或是其他，你们都不合适，就算现在勉强在一起了，以后也会分开，到时候，痛苦的只会是你，明白吗？”

不合适

纪微染手指一根根的攥紧，心也渐渐下沉。

“微染”

“顾夫人！”胸口窒闷，纪微染猛地抬头，打断了她的话。

第599章 难道想跟上来围观我们恩爱？

不再是阿姨，而是礼貌疏离的顾夫人

顾母顿时有些难受：“微染，你”

垂落在身侧的手指攥紧，纪微染看着她，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但神情，却有些冷，甚至是悲凉：“顾夫人，请问，就因为那件事，所以我纪微染这辈子，都没有幸福的资格了，是么？”

顾母倏地怔住，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她下意识想要解释：“我”

“我做错了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

顾母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纪微染深吸了口气，嘴角扯了扯，像极了在自嘲：“顾夫人，您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我不能喜欢顾言？必须要和他保持距离？”

四目相对。

顾母想说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甚至一时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微染做错了什么？

是啊，她做错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