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成绩出来，虽然远远比不上左霆川，但比起一开始，已经好多了，她的感觉在慢慢回来。

“再来！”眼中染着兴奋，她重新准备。

左霆川没怎么说话，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指点她一下，然后退到一旁。

他看着她越来越舒展的眉眼，自己的心情似乎也跟着好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手感回来了，还是因为左霆川教导有方，每一次，夏晚的成绩都比前一次好，没多久，她就恢复到了几年前的水平。

一枪又一枪，她不用顾忌什么，想什么时候打出去就什么时候打出去。

这种感觉很爽！

夏晚没有发现，来之前自己糟糕的心情已经差不多要消失了。

半个小时后。

她停了下来。

“心情好多了？”左霆川问。

夏晚微微讶异。

“很明显么？”她有些尴尬的问，倒是没有逃避这个问题。

左霆川眼底一闪而逝一抹笑意：“嗯，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顿了顿，他难得灌了鸡汤，“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成绩不好么？因为你把它当做纯发泄，没有用心对待。”

夏晚更尴尬了，下意识别过了脸。

左霆川瞧着她的样子，下意识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头发。

但想到如今两人的关系，以及自己下的决定，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不过，以后还是少玩，尤其一个人的时候。”他道。

夏晚点头：“嗯，知道了。”

两人之间似乎有着刻意的客气。

左霆川本就话少，因为要跟她保持距离，此刻更是没什么话了。

夏晚本来想说声谢谢的，但还没张嘴呢，小腹处的坠痛突然强烈了起来，一股股的热流更是汹涌而出。

糟糕。

一直在射击，都忘了

左霆川一直在注意着她，见状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