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电梯却到了。
瞥了眼数字,他该出去了。
拎着袋子的手紧了紧,无声叹口气,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的走了出去。
电梯门缓缓合上。
很快,那道身影再也看不见。
电梯里,厉佑霖冷漠的面容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到了最后,他还是自嘲的轻扯了下唇。
呵。
很快,他回到了房间。
“染染?染”
话音戛然而止,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厉佑霖的唇角终是重新染上了浅淡的笑意,内心影影绰绰的郁闷也被一扫而过。
他就这么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看到她无意识的皱了下眉,才如梦初醒去了洗手间洗手,而后重新回来替她上药。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接着是她的睡袍,再然后褪下她的
明明已经坦诚相待,她也不是自己经历的第一个女人,可此时此刻,厉佑霖竟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和不自然,就像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一样。
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他阖了下眼,想要拿过棉签,却在触碰到之际停顿了下,最后放弃改为亲手给她涂药。
只是
“嗯”
如小猫叫似的嘤咛声响起的时候,厉佑霖很没出息的手抖了下。
他下意识抬头看她,却见她薄唇微张,眉头又蹙在了一块,似乎是不舒服,又似乎是因为舒服。
厉佑霖眸色骤然变得幽暗。
当药终于涂完,又替她穿好,他已是一头的汗,说不出的口干舌燥,小腹处更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瞥了眼某处,他苦笑了声,随即起身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十分钟后。
厉佑霖重新上床,从背后抱住了熟睡的纪微染,抱住的那刹那,他才觉得这一周的思念才真正得到缓解,心口空缺的那块也重新被填满了。
“晚安,染染。”轻吻她的侧脸,他轻笑。
灯关,卧室陷入黑暗,脉脉温情流转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