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哈哈一笑：“多谢你们的吉言，即便我今后不在江东任职，咱们还是可以见面的嘛。”

牛小强陪着笑了几声，然后伸手指了指天上：“钱老，您是不是升到这里去了？”

钱老故意横了牛小强一眼：“瞧你说的，我可没有升天，咱还想为国家和人民多服务几年呢。”

牛小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和言语有点不妥，干笑着挠了挠头：“您老多多见谅，我可没有咒您的意思。”

钱老很是大度的摆摆手：“跟你开个小玩笑，你别当真，我这次确实是要升到上面去，今后可能会专门负责经济方面的工作，这次把你们叫过来，主要是想在离开江东之前跟你们两个好好的聊一聊，向你们取取经。”

吴萍和牛小强赶忙谦虚几句，钱老掏出一根香烟，他刚准备点燃，牛小强就先一步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帮钱老把香烟点燃。

钱老抽了一口烟后看向牛小强：“你身上带着打火机，是不是因为你已经学会抽烟了？”

牛小强嗯了一声：“我抽的比较少。”

钱老立马对秘书小唐吩咐道：“你去把我珍藏的那两条香烟拿过来。”

小唐秘书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没多大功夫，小唐秘书就拎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走了进来。钱老笑着对牛小强说道：“这是我今年十月份进京汇报工作的时候老人家送给我的特供烟，说是为了表彰我在江东做出的突出成绩和贡献，我觉得我的成绩主要是你们帮我做出来的，因此这两条香烟理应转送给你。”

牛小强赶忙推辞：“这哪能行啊？我可不敢收，您还是留着自己抽吧。”

钱老笑着拍了拍牛小强的肩膀：“我本来就不讲究礼尚往来的那一套东西，之所以送烟给你，这是因为你当得起，否则要是换成其他人，你看我送不送。”

牛小强又推辞了几句，结果钱老就是不答应。无奈之下牛小强只能退而求其次：“钱老，要不这样，咱们一人一条烟，否则打死我也不会收。”

钱老伸手指了指牛小强：“你这家伙，跟我还这么客气，罢了罢了，咱们就一人一条吧。”

小唐秘书一看两人已经确定了分配方案，这才掏出一条香烟递给了牛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