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尚生想了很久,然后千头万绪理不清,脑子里不但凌乱,简直像乱麻打了结。
他心好累,好想唱一首歌。
王辉,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余伟文,你不错嘛,安排的人挺有用,现在已经拉了五十多人解除合同并且要求赔偿,我是不是该给你个表彰?再发点奖金?”
姚衣玩味的看了余伟文一眼。
余伟文还是没改掉这毛病,他又自作主张了。
姚衣虽然一向不鼓励手下用这种卑劣的方法做事,不过既然墨远泉做事在前,能够还上一刀,姚衣还是欣然接受。
关键他只能接受。
这事余伟文已经做了,虽然姚衣知道自己肯定得被人记恨上,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更狠的刀子都已经捅过去,那虱子多了不嫌痒,无所谓了。
余伟文这才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勉强笑道:“老板,其实这事儿真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帮忙牵牵线。”
姚衣敲了敲桌子,“牵牵线?你没给他们钱?”
余伟文摇头,“没给,真一分钱没给!这些个游民本来就不是好货,事儿一发他们就主动联系我,还真想找我要好处,但我没答应,我就点拨了他们两句。”
“哦,这点拨也包括我之前在会上说的‘对方现在不敢让公安介入’这句话?”
姚衣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吓得余伟文立刻站了起来,诚惶诚恐道:“老板,这事儿我只是提了一嘴,我也没想到老板随便一句话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老板的境界我实在揣摩不到,我”
“行了,少拍马屁,现在不是拍马屁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你,有用的话,一句就够;没用的话,千言万语都白给。另外,游民?真的只是游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