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显军一脸震撼之色,无语道:“那可是数千万上亿的资金白白砸出去,就为了卖一个小区的房,这还不叫疯?他就算买掉了房,中介佣金恐怕也才抵不过本钱吧?”
夏钟勒摇头道:“不,姚衣野心很大,他的目光不会拘泥于一个凤栖园,这只是他在天京站稳脚跟的第一步,为此他就算亏个几千万也在所不惜。”
“毕竟他的身后,还有姚起和姚氏集团,拼起资金来,我们三家绑在一块也不是对手。”
张朝音觉得自己太阳穴直跳,喝了口热茶缓和胸口闷气。
不是猛龙不过江,姚衣在他心中不仅是猛龙,还是真龙。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姚衣这一招锋芒毕露,可谓是阳谋平推,让人有种无处下手的压迫感。
“张哥,您看我们要怎么做?”
卫显军语气焦虑,百来万的东西他有底气送人,可现在牵扯到上亿资金,他还是有点慌。
自己靠着人脉攒下这点家底可不容易,万一真被姚衣站稳脚跟,将天京二手房价控制一下,断了财源,那才是真的倒霉到底。
于公于私,卫显军都有足够的理由要和姚衣对峙,而在场的张朝音也好,夏钟勒也罢,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唇寒齿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张朝音没有说话,却拿眼去看夏钟勒,该是后者出谋划策的时候。
夏钟勒放下茶具,沉声道:“我有三策。”
“下策,派人和第一外国语学院沟通,以注资为理由,让他们改变选址,无论落在哪儿,都不能落在凤栖园边上。”
夏钟勒的下策可谓釜底抽薪绝户计,直接将学校迁走,让姚衣所有的计划落空,可谓老练毒辣。
不料张朝音一听便摇头道:“这个不好,没有第一外国语学院,还有其他的学校,难道他姚衣谈一家我们就去注资一家?如果这样做,全市的学校恐怕都要找姚衣谈判,让我们来注资建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