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子皱了皱眉，不想跟他说这个事，“我能不能去看看杨复南？”

“他现在还没有醒，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等确定没有问题了，才会去普通病房。不过，等他醒了，我再带你去看他。现在太晚了，你回去吧。”

“没关系，我就在这里。”还没有看到杨复南，她不太放心。

谭昱皱眉，“你挺关心他的。不过这种时候，郑轩应该也很担心你。”

提子想到郑轩走时的孤寂模样，她知道自己说的话伤到了他。

要不是郑轩，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

他今天那样逼自己，也是为了自己好。

是她，太混蛋了。

“那我先回去。”提子觉得，她应该去给郑轩道歉。

“嗯。”

提子在医院门口招了一辆车，坐上去。

她咬着唇，拿出手机给郑轩发了条信息。

“睡了吗？”

发过去许久，都没有回应。

她深呼吸，催促着司机，“麻烦快点。”

“已经很快了。”司机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