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也可以看出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戚芳对主角狄云仍然还有感情？

要不，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女儿取名为“空心菜”？

每一位读者都在心里思考这个问题。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因为，在接下来，戚芳终于发现了柴房里的狄云，而这个时候，万圭却突然来寻戚芳。

戚芳为了不让万圭发现狄云，主动把万圭引开。

只是单纯的戚芳并不知道，万圭已经通过种种迹象，发现了柴房里的狄云。

万圭在跟着戚芳离开之后，立刻就一个人返回了柴房，想要杀死狄云。

却谁知最后与狄云斗了个两败俱伤，同时昏迷在柴房里。

在两人昏迷的时候，戚芳发现异常，终于又寻了过来。

那么，有一个问题摆在了戚芳面前，也摆在了每一位读者的面前。

那就是，狄云与万圭两人，无论是谁先清醒过来，势必都会杀死另外一个人。

一边是之前的情人，一边是现在的丈夫，戚芳会希望谁先醒来？

“但对于活着的人，对于戚芳和她的小女儿，狄云先死，还是万圭先死，中间便有很大的差别。倘若这时候要戚芳来抉择，要她选一个人，让他先行醒转，不知她会选谁？”

戚芳会如何选择？书中没有给出答案。

画面一转，待狄云幽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条顺流而下的小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