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权只觉有一千只乌鸦从脑门前飞过，还是“嘎嘎”直教的那种。

凡哥，咱们不这样玩，好不好？

阮东权当然也知道，李凡应该不会给他开玩笑，只是这方案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拿给客户啊！

他手里拿着手机，心里挣扎着要不要给李凡打一个电话？

不久前他去拜访李凡的时候，两人互留了手机号码。

终于，阮东权还是把电话拨了出去。

……

情都酒店，某房间。

李凡看着手机上，阮东权打过来的电话，淡淡一笑，电话来得比他预想的要稍微晚一些，想必阮东权就要不要打电话一事，犹豫了很久。

“阮经理，广告收到了吗？”李凡明知故问道。

“收到了，李凡先生，只是……这个……那个……”电话里，阮东权“这个”、“那个”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什么来。

李凡呵呵一笑，说道：“我明白阮经理想要表达什么，请阮经理放心，这个广告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游戏之作，而是为顺应市场而作。”

“顺应市场而作？”电话里，阮东权重复了这么一句，便没了声音，似乎是正在思考。

李凡也不急着说话。

过得片刻，阮东权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明白了，李凡先生。只要这不是李凡先生的游戏之作，我绝对相信李凡先生，我就采用这个广告方案了。”

李凡笑道：“阮经理在不久后，一定会非常庆幸，你现在的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