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对拍卖会的事情，了解的实在是不多，他刚刚才得知还可以请求竞价暂停，并且要求与竞争对手直接对话。

秦雨霖吃吃一笑，说道：“姐夫，并不是所有的拍卖行都可以这样操作，只有魔天拍卖行，以及京城的龙远拍卖行等少数几个大型拍卖行，才可以这样操作。”

李凡点点头，既然有这样的操作，那他接受就好了。

很快，在拍卖行的安排下，12号包房与李凡直接对话的通道已经开通。

所有人全都精神一振，对于双方的直接对话，他们非常期待。

通道刚一开通，柳挥便迫不及待地说道：“你小子敢直接跟我怼到底，怕是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杨元眉头轻皱，柳挥的态度颇有些嚣张，他本想阻止，但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没有阻止，用这种方式试探一下对方的虚实，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况且，他们柳家有头有脸，在现场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也不能弱了气势。

即便是已经选择了直接对话，但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的。

对于12号包房的姿态，大厅里的众人以及各贵宾包房里的人，均是有人点头，也有人轻轻摇头。

李凡淡淡一笑，说道：“抱歉，我的确不知道。”

李凡的回答并不让人意外，大家也都猜到了，李凡应该并不知道12号包房的身份。

柳挥不屑一笑，又说道：“很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柳家的柳挥，魔都柳家，你应该知道吧？”

秦雨霖“切”了一声，小声嘀咕道：“魔都柳家？一个三流家族罢了，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李凡又是一笑，说道：“魔都柳家？嗯，我的确知道。”

柳挥得意一笑，露出胜利者的姿态说道：“既然你知道，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