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吹着口哨:“喝了这么多酒,需不需要我帮忙?”
秦盏脚步一顿,本就红了的耳尖更红了些许。
明知道这是祁言在报复之前自己闯了厕所的那个事情,秦盏还是被他轻佻的一句话搅得心神不宁,好像刚刚确实喝醉了酒。
可他并没有,所以并不能失态。
秦盏舔舔唇:“我不用,没醉。”随后稳稳当当地走出去。
祁言:“”
刚重逢的时候那个他说一句,立马就跟着应的秦盏去哪里了?
不是应该没喝醉也假装喝醉,意乱情迷间吐露真话,自己也能顺理成章重新原谅他
唉,爱情叫人头秃。
祁言在心中暗暗诅咒他上厕所没厕纸,一边摸出手机,调开了录音,走过去一把捞起洛七七,伸出两根手指头:“七七,你看这个多少?”
洛七七艰难地睁开眼皮子,喉咙滚了滚:“四”
祁言清了清嗓子:“我问你”
等秦盏回来的时候,洛七七已经不在包厢里,而祁言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假寐。
他茫然地转了两圈,确定不是洛七七告白失败,祁言把他塞到哪里去了,才松了口气正要开口。
祁言忽然睁开眼睛。
他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