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盏面色一顿,随后作了个深呼吸:“那你不说的话信不信我让你刚刚的话变成遗言?”
经纪人再次暴风哭泣:“你们都特么是混黑的吗?怎么总爱拿我性命说事?”
秦盏:还不是你自己动不动我的命我的命?
他凛起脸,正色:“你说不说?”
经纪人吸了下鼻子,左右看了眼,最后用一种满含屈辱的眼神看着秦盏,重重地点点头。
半晌,秦盏叩开了化妆室的门。
祁言正看着台本,见是秦盏进来了,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秦盏没有开口,只是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祁言没得到回应,缓缓地抬起眸子,目光和镜子里秦盏的视线对上,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稍一作想,就猜出来了个大致。
祁言感慨:“你最近管的有点多了。”
秦盏面色微凝,却仍是默不作声。
等了半晌,化妆师完成手工,走出了化妆室。
前脚门刚阖上,秦盏声音破喉溢出:“为什么?”
祁言有些头疼。
早知道这个经纪人是个脑补帝,他真不应该留他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