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地看着自顾自去收拾客房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看来,自己要改变战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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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就要赶去集合地,而祁言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
秦盏突然想通对他来说也是好事,他不用再去费力地减轻秦盏的罪恶感。
可他想通之后,却看起来对祁言完全不感兴趣了。
居然,想一棍子打晕最爱的人带走?
他愤愤地找出耳机,循环播了两遍录音,才觉得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摘掉了耳机准备入睡。
准备了一会儿,他开始辗转反侧。
他不是很明白
为什么突然间,床变得好像很大?
莫名觉得好像哪里空空的,好像他从未躺过这张床一样。
祁言想了想,从床上起来,转移到了沙发上。
躺了一会儿,他又开始辗转反侧。
艰难地斗争了五分钟后,祁言忍无可忍地坐起来,看着空空如也的卧室,烦躁地挠了下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