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才知道,这山上被某个厉害人物包了下来,是用来做狩猎场用的。”
他女儿死后,村长去找个说法,可他官微言轻,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压下来,甚至是威胁。
老婆伤心过度,生了一场大病,辗转反复过了几年后,便撒手人寰。
他对那些人恨之入骨,在山上建了个屋子,就这么在山上住了下来,日日夜夜等着他们的出现。
而还没等来,小黑就失踪了。
他找了很久,最后在某天打开门,发现门口躺着的一具尸体,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小黑。
从那以后,这里再也没有人际,这一等,就是这么多年。
“这个狩猎场,根本就是违规的!”
村长气得咬牙,一声一声牙齿碰撞的声音如此清晰。
秦盏只默默地将镊子消毒后,将狗狗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做了简单的包扎。
“我觉得现在需要下山,给小狗找个医生。”
“现在下山?你疯了?”祁言眉峰聚起,脸色一凛。
雪下的这样大,要下去不说视线全被阻挡了,一点都没有变小的局势,如果随便下山保不齐自己迷路,还要造成寻找困难。
“但是眼睁睁让我看它死,我做不到。”
祁言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
“那也轮不到你去。”他沉声上前,将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裹住小狗,抱着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