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依然清纯的不得了的秦盏,他直觉自己变成了禽兽。
做人不好吗?!
不过如果有个机会的话
他捂着心口自问。
做人有什么好的?做禽兽真棒!
他冷静了一会儿,勉强松了一口气,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正好看到一旁的水,便拿过来一饮而尽,碰巧这时祁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倏然响了起来,祁言放下空杯子,拿起来接通。
电话中那个人声音低沉,大概是站在哪里阴凉的地方,话筒里能听到些穿堂的风声。
“喂,是祁言吗?”
祁言看了眼号码,系统显示是个陌生的未备注号码,接电话的卡是私人的。
他一向备着两张卡,一张公用一张私用,只有秦盏和一些比较亲密的人知道这个号码,按理说除了打错,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才对。
这么一想,祁言又想起来前两天的确时不时有打错的电话进来。
他眸子微眯,脸色登时沉了下去。
秦盏看他表情,直觉不太对劲,而祁言也打开了录音和免提。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那人停顿了片刻,问:“你现在还在黑城么?”
声音说起来有些耳熟,祁言一时没想起来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