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年哥哥不能吃。”
陆渔一句话,迅速把商年从英勇就义般的囧困中拽回来,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亲爹,慢条斯理把地笋还回去,一字一顿道,“您多补补,我不需要。”
商父愕然,内心霎时卷起风暴般抗拒,他不虚!他一点儿都不虚!他肾很好很强大!凭什么非得他吃?凭什么商年那混小子不吃?啊啊啊,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内心捶地完毕,商父强撑着岌岌可危的男性尊严,捧着颤巍巍的心脏微笑问陆渔为什么。
陆渔微笑,“身体会满溢。”
如果商年哥哥吃了,会伤身。
诡异的沉默中,黄鼠狼不耐烦了,见商父嫌弃它弄来的东西,久久不肯入口,绿豆大的小黑眼儿生气地眯着他,不知好歹的人类!
就他这过了不惑之年的老男人,身体早就开始走下坡路了,给他一个重振男人雄风的机会,还不要?这东西虽形似地笋,却比地笋功能强大多倍,和气养血,补精固气,多少雄性人类求都求不来的良药!。
而商年,自陆渔说出那句“身体会满溢”,血“蹭”地一下就上了头。原谅他,他又想起李乾那个混账玩意儿给他带来的录像带了!
空气凝滞住。
良久,商父默默收回视线。年轻人嘛,又没媳妇儿,满溢一下不挺正常吗?
被亲爹瞥了一眼的商年沉着脸,恨不得再去抓一窝间谍泄泄愤。
黄鼠狼看着商家父子,“叽”地一下笑了。
这一声笑,让商父无奈抹了把脸,瞥了一眼笑得瘆人的黄皮子,然后看向陆渔开始转移话题,“阿渔,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儿?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陆渔没回答,而是抬头指了指西北方向,问他,“那是什么?”
就在陆渔所指方位上空,沙尘滚滚,遮天蔽日,昏黄的天色下,漫天黄沙像一头迅猛的野兽,朝着首都方向席卷而去。
“啊?啊,沙尘暴啊。”商父习以为常,淡定道,“每年冬春季节都要来上几次,春天可能会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