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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她把装围棋罐的木盒跟两个放胸针的绒布盒子归置到桌子中央,某些情感已呼之欲出地在心口沸腾。

她连大衣都没脱,灯也未开,放好东西后便退后几步,腿抵着床沿,缓缓坐下。

呼吸是暖的,心口是甜的。

她往后一倒,躺回床上,回忆整个白天晚上所有的细节,人都是飘的。

他说:“可以想象出来,你举牌竞价的姿势一定很美,130万的胸针配不上你,十克拉的粉钻在你面前也黯然无光。”

他说:“当然,美物配美人。”

她真的值得他如此称赞?

还是他的称赞不过是对女性礼貌客气地捧场?

可无论他为什么这么说,只要是他说的,她都喜欢。

她深感自己完蛋得非常彻底,沦陷在他的眸光里,沦陷在他的才华里,沦陷在他给予她的所有温柔里。

只要想到他,心口都发紧。

她甚至怀疑自己明天到底能不能重新面对他。

难道还要像之前那样缩在房间里假装冬眠避开和他的接触吗?

明天她要怎么归还胸针,怎么把拍下的珠宝拿给他?

强做镇定地假装她还是原来那个恪尽职守的小许?

她感觉自己做不到,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