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摇头。
“出去逛逛?”
“太冷了。”
那就彻底没事做了。
他又想了想:“聊天?”
许棉眼睛噌一亮,从他胸口抬起头来,点点点。
又坐起来,离开沙发,拖鞋都不穿地往楼上跑:“你等等,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等会儿去找你开夜谈会。”
夜谈会?
霍江逸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熟悉的溜走跑路的节奏。
能纯洁地秉烛夜谈开一场文明和谐为基调的夜谈会——
怕不是质疑他身为男人的某些方面的能力?
低头,茶几上那只眼熟的木盒在灯光下泛着质感沉稳的光泽。
时隔几个月,最后还是回到了他手里。
“命定的,该我的,一定是我的。”
许棉早把围棋罐忘得一干二净,回了卧室就洗澡,从头洗到尾,洗得香喷喷、干净净,换上居家服,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浴室镜子上蒙着一片雾,只有中间一片拿手抹干了,印着许棉那张润过水后娇嫩的脸。
吹风机呜呜呜呜地运转,她侧着脑袋高效率地快速吹干,对着镜子的表情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