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红酒,要说醉,真醉不了, 只是喝高喝high了兴奋,进了门又是唱歌又是到处乱走,好不容易没那么兴奋了,又嫌热,脱了外套跑去阳台吹风,被霍江逸和许棉拉回来,按在茶几的玻璃面上降温。
于是,三人围坐,等着某位脸贴茶几的失恋人士彻底冷静下来。
这期间霍江纵和霍江逸这二位又抓紧时间杠了一把嘴。
霍江纵:“今天下午什么情况,我好心好意远程帮你处理公司的事,你说走就走提前翘班?”
霍江逸支着二郎腿:“有点事。”
霍江纵:“什么事?”
霍江逸:“私事。”
霍江纵:“行,以后那些文件你自己批。”
霍江逸:“你的地你自己拍?”
许棉听他们斗嘴听得耳朵都生老茧了,懒得管,起身往厨房走,倒了四杯白水端出来。
一杯自己喝,一杯给荣哲:“冷静得差不多了吧,再喝点水醒醒酒,唱再多‘分手快乐’也不可能快乐的。”
一杯给霍江逸:“闭嘴,谢谢。”
一杯给霍江纵:“你也一样,谢谢。”
世界终于恢复了安静。
三个男人端着玻璃杯咕咚咕咚喝水,荣哲用力地揉了几把脸,不再借酒发疯,还高效率地在喝完水之后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这其实是一段跨越香港、海城两地的砥砺追求之行。
在凭借年后风雨无阻天天送餐的努力后,在经过大清早吸霾犯鼻炎、开完汽车换自行车、四轮车两轮车双保温的挣扎后,荣哲荣大少终于凭自己资本大户的本事承包了一家外卖公司,换上了外卖小哥的行头,当上了一位光荣的外卖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