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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微眯,神情渐深,眸色里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危险。

她却尤不自知,还在努力运转自己此刻不太够用的大脑。

摸,蹭,是吧?

她是想摸的,脑海里的动作规划得很好,一只胳膊撑着,一只手去摸,连摸哪里都想好了。

可真正实施的时候才发现,地方实在太小了,她用膝盖撑在座椅上都难,两只胳膊加上才能勉强维持住身型,如果一只胳膊撑着一只去摸男人,就得撅着屁股半个身体趴他身上了。

这怎么行!

于是摸的计划失效,她只能把下一步推进,直接去蹭。

可到底怎么蹭、蹭哪里又是个值得探讨的深奥问题,不仅如此,她理解的意思和白惜见口述的也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她要是知道人白总是拿腿、拿身体、拿膝盖去蹭男人的,就绝对不会撑着胳膊撅着屁股拿脑袋去蹭霍江逸的脖子了。

霍江逸:“”

怎么跟毛绒小动物撒娇要吃的似的。

他哭笑不得地垂眸,便见肩侧有个发顶轻轻的蹭着他,猫儿似的小毛球,蹭得他怪痒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教她的。

霍江逸眼尾带笑,心头也软,由得她蹭了一会儿,才抬手,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腰按下,贴向自己。

她身上力气一卸,半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终于,所有偏离的节奏都被拉回了正轨。

而她刚落到他怀里,便被吻上,霍江逸甚至没给她多想的时间,就用自己的气息将她的唇舌完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