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群人是单纯的赌博,对玩蟋蟀并不太用心。

真正的玩家,不仅对蟋蟀很挑剔,很用心,而且养蟋蟀用的罐子、装蟋蟀用的竹筒,蟋蟀的珑房等都很讲究,做得很精致。

在古代,很多这些工具本身就是文玩,玩得很高级。

胡杨捡起其中一个,感觉还算可以,顺手扔给了华仔:“这东西还可以,留着吧!”

大家一惊,望过去。能让胡哥评价可以的,起码都是古董吧!这就送人了?真是大方。在场不少人都羡慕华仔,跟了一个阔气的老板。

可以说,华仔的工资其实根本不用去计较,因为他跟在胡杨身边,好处要多得多,有没有工资都无所谓。

华仔自己也在心里感慨,还没十天的时间,胡哥就陆陆续续让他赚了超过两万。

或许,在胡哥眼中只是一些看不上的小恩小惠,但对他们来说,是大收获。

“华哥,这是什么?”狐狸偷偷问道。

因为前面和华仔有交易,所以两人的关系慢慢亲近起来。狐狸不敢问胡哥,只好询问华仔。

华仔也不懂,但看到竹筒身上的雕刻,明白这雕刻才是值钱的关键。

“我也不懂,得问胡哥。”

胡杨转头望过来,笑道:“装蟋蟀用的,像我们出门坐车一样,这就是蟋蟀的车。那竹筒虽然材料一般,但原主人很用心,请人在上面雕刻,也是清末的东西。大概值一万,或者几千的样子。”

他怀疑,这竹筒和前面得到的“北罐”是同一个人的。

其他人极度郁闷,看来胡哥是瞧不上一万几千的东西,看到了基本上都是送人。也能理解,人家看上的宝物动则几十万、上百万的。

“这呢?是什么?”忽然,有人拿着一根跟毛笔差不多的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