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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个抽象派画家,也没什么好说的。在很多人眼中,抽象派的人,差不多都是神经病。

事实上,也差不多是那样。抽象派画家,他们的思想总是在现实与幻想、听觉与视觉、具象与抽象之间自由往来。

“所以,胡哥你以后要去香港,或者出国?”巫马川问道。

胡杨:“也不一定呀!嘱托别人去拍卖也行,不一定要自己亲自去。当然,以后我们肯定也会出国玩玩。

我们国家曾经遭受过苦难,无数的国宝文物流失海外。

我自己也有想法,以后多到外面走走,希望能碰到自己国家的曾经流失的宝物,将它们带回祖国,是我的一个心愿。”

这话说出来,有点煽情,但大家还是喜欢听。

“以后的事情还远,我们暂时不说。另外,刚才看的那些文件,似乎是一种技术,我得找人看看,有没有价值。”

胡杨想到一个人,古玩协会里面,有个人好像就是搞科学的,人老了之后,才开始玩收藏,上次留下了很多人的联系方式,其中就包括他的。

于是,胡杨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赵老,我是小胡呀!我们在茶谈会的时候,见过面的。对,对!是我,是我!是这样,我刚得到一份几十年前的文件,似乎是一种技术,您能帮我看看吗?”

赵老原本是中科院的人,以前一直都在首都,退休后,才回到羊城养老。

此时此刻,他正在和一些老伙计喝茶聊天。接到胡杨的电话,很快就回忆起那个年轻人。在茶谈会的时候,胡杨给现场不少人深刻印象,他自然也记得。

听到胡杨的求助,他笑道:“行,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

胡杨回应,自己现在还在省外,他打算用手机拍下一小部分发过来。

赵老想了想,点头,这也行。一份几十年前的技术,极大可能是过时了的,没太大价值,应该也很容易判断出来。毕竟,他这差不多一辈子的时间呆在中科院,不是白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