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妈妈见状,示意云兮与彩娟出去。自己走到床边,伸手给齐静揉额头两侧。
齐静长叹一口气说道:“妈妈,我本以为夫妻之间应当坦诚。这次听了碧彤的话,作出这么一场戏,我心中很是不安稳。可是妈妈,你瞧,我这般做戏,他也要将事情压下去”
永妈妈说道:“我的姑娘呀,您让老奴说什么好呢?男人同我们女人不一样,男人心思不在这个上面。碧彤年纪虽小,最是了解大爷不过了,连她都懂的道理,夫人何必想不开?”
齐静面色憔悴,说道:“母亲告诉我,夫妻需要经营。我本也是这么认为,毕竟他与姐姐,那是一对璧人可是日子久了,他那样的谦谦君子,我自是自是”
永妈妈明白齐静的意思,赶紧说道:“夫人,莫怪老奴多嘴,大爷已经是很好了。您瞧他便是公务再忙,也对你嘘寒问暖,生怕您有丝毫的闪失。他这次不肯将事情闹大,自有他的顾虑。”
齐静尖锐的说道:“他的顾虑?顾虑兄弟情深?还是顾虑这等子丑闻,败坏了侯府的名声?忙不迭的要遮了掩了去?”
永妈妈忙瞧了瞧门口,说道:“姑娘不可这样大声,您如今不是从前在闺中了。”
齐静深吸一口气,伤心失望过了,倒是慢慢冷静下来,也可以理解大爷不肯替她出头的原因。
然而终究意难平,说道:“我生平,最不喜欢便是用计来留住人心。然而如今,我与他,竟也要走到这一步么?”
“母亲说错了。”
齐静与永妈妈抬起头,见到碧彤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永妈妈有些不乐意,夫人这样丧气的话,叫碧彤听到了,总归是不好的。便走两步想问问云兮彩娟怎不通报。
碧彤显然看出永妈妈的意思,说道:“是我想过来瞧瞧母亲,不叫云兮彩娟打扰的。”
说罢,走到床前,握着齐静的手说道:“母亲,不论何时,碧彤都希望母亲能记住。您不仅是父亲的夫人,更是永宁侯府的大夫人。”
齐静看着面前这个小大人,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永妈妈堆着笑,生怕碧彤会因此与夫人产生隔阂,开口说道:“不错,夫人这是病了一场,脑筋不大清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