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从椅子上站起来,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在屋子里,搬着一根有她半个腰粗的大柱子。

和风流光将外面的事儿处理完了,回来看到洛溪在这儿而装模作样,刚想说什么,就被洛溪的眼神示意制止了。

这和风流光在死牢中曾经说过他最会看人的性格了,这会儿,洛溪发现,和风流光也挺会看人眼神示意的。

洛溪那暗示刚一出,他立马就一脸慈爱的朝着洛溪走过来,道:“小溪啊!这样的粗活就交给舅舅吧!是舅舅害了你,现在,怎么还能让你干这事儿呢!”

小溪?我还大河呢!

洛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面不改色的回了声:“舅舅”

那一声又是感激又是愧疚又是难过又是苦的“舅舅”,还真的叫得和风流光的嘴角一抽。

“小溪你也收拾了半晌了,就先休息一会儿人,剩下的,就交给舅舅吧!”不然这丫头又哪王位的事情来威胁他,怎么办?

“那,就辛苦舅舅了。”其实她也是不想干活,能舒舒服服的坐着,谁愿意去干活儿啊,她又不是喜欢找虐的。

“不辛苦不辛苦。”为了王位,辛苦也得忍着,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更何况现在只是跟这个小丫头玩闹而已,跟以前受的委屈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洛溪也就顺势坐了下来,和风流光则继续收拾屋子。

然后,到了晚饭的时间,洛溪就开始体验道,旬也幻花让她和和风流光住在这个破院子的用意了。

冷菜剩饭,还有侮辱谩骂。

到了第二天,还有一些侍卫直接上来殴打,甚至是拔剑伤人,这样的情况,一出来,就持续了四五天。

洛溪为了让旬也幻花特地给和风流光表现亲情的机会不落空,和风流光为了让自己拿回王位有希望,将所有的刁难,都一个人扛。

不顾,洛溪也没有白看着,事后,还是把那些上好的疗伤丹药,一股脑的给他服用了,不过,那些心灵上的创伤,她可就管不了了。

旬也幻花这是为了洛溪当初那句,在她的面前杀掉和风流光的话,以及后面那句跟和风流光不熟,不要伤心的话,来制造这些麻烦,让她和和风流光好好的培养一下亲情,然后在让洛溪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