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开不成公司是小事,可是,让薛浴惦记着,那就是噩梦啊。
“是啊,要怪就怪宁丰啊。”
“薛总,不是我们的错啊。”
看着这一幕,白溪的呼吸,也是急促了起来。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过很快,白溪就平缓了起来,心中直嘀咕。
我慌个什么劲儿啊,我儿子这么牛,我应该高兴才对啊。
而此同时,宁丰那边,眸子也是布满了血丝。
“你们这些杂碎,说什么?”声音,仿若怪兽在低吼。
一群小杂鱼,也敢在他面前甩锅?
欺人太甚!
也就是这一瞬间,跪下的一群人,也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后背的冷汗,不断直流。
草,怎么就忘了宁丰还在这里啊。
甚至,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昏厥了。
薛浴和宁丰,随便哪一个,都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啊。
随便得罪一个,他们都要死啊。
“薛浴,你要想清楚了,得罪我宁丰,有什么下场!”宁丰没有理会其他人,眸子死死的盯住了薛浴,威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