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殊跟着李大观,进了打针室。

一个小姑娘抬着胳膊,正急的直哭:“手腕都硬了,是不是要截肢?”

午饭时候,大部分急诊病人打完吊瓶就回家了。

打针室就小姑娘一个人。

宁奕殊走过去一瞧,小姑娘扎针的地方,都黑了。

她伸手一摸,已经有点发硬。

这是针没打进血管,或者是没固定好,从血管滑了出来。

如果一开始鼓起来,小姑娘能发现,就不会发生现在肌肉坏死的状况。

“马上拿热毛巾来!”宁奕殊吩咐李大观。

然后她又安慰小姑娘:“没事的,一会儿我给你揉一下。”

小姑娘见有大夫,心里稍微平静了些,可是眼圈还是红红的。

宁奕殊转移她注意力,问:“怎么你一个人来,家里没跟人?”

“我家不在这,重感冒,学校看不了,就自己来医院打针。”小姑娘回答。

宁弈姝一听,知道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心先软了。

这时候,李大观拿着热毛巾来了。

她赶紧接过去,盖在小姑娘发硬的地方,轻轻按压揉搓。

好在发现及时,小姑娘发硬的地方,慢慢变软,重新变的有活力。

宁奕殊松口气:“好啦好啦,你回去自己也热敷一下,明天就完全好了。”

小姑娘千恩万谢,宁弈姝送走她,示意李大观跟自己走。

来到护士站,宁奕殊皱眉:“这都算一场医疗事故了,你如果不熟练,就先别扎针。”

“不是我。”李大观委屈:“是小兰姐负责的。”

“啥我负责的!”门口进来一个漂亮的,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