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搞事的部分,必须隐瞒下来。
韩启山目光微沉,没吭声。
韩玉珍听了,倒埋怨上了:“宁奕殊老家来人闹,萱萱不了解情况,又善良,肯定向着弱者说两句话,结果谁知道对方是讹钱呢?”
“秦朗不分青红皂白,就凶萱萱,没见过这么不分是非护媳妇的!”
“哼!”韩启山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扫了李萱一眼。
李萱不敢抬头,心底发麻。
外公上过战场杀过人,不会被雕虫小技轻易蒙骗,所以得另外想办法。
她哭着说:“妈,就是我不对,是我分不清善恶,帮着外人为难了宁姐姐,哥也没凶错。”
“那你哭什么?”韩玉珍说。
李萱说:“我哭我自己,都这么大了,还天真的跟小孩一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太丢脸了!”
这倒是个合理的解释。
韩玉珍叹口气。
韩启山脸色缓和了一下:“别哭了,多大点事,回头你跟小宁道个歉,把事说开就行。”
“可是外公,事能说开,但是宁姐姐老家如果一直这么闹,对我哥多不好!”
“我哥如果普通行业还好说,他是军官,娶媳妇都得打报告,得到上级批准。”
“你说她们家老这么闹,被有心人利用,影响部队形象,耽误我哥前程怎么办?”
要想取得外公信任,就得想外公之所想,急外公之所急。
李萱说的话,怎么听都是为秦朗前途着想的。
说到底,就是结婚了,宁奕殊也是个外人,秦朗才是家人。
韩启山听后,沉吟不语,确实有点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