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珍等了一会儿，说：“爸，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今年升系主任了！”

“知道，你都在院子里嚷嚷一圈了！”韩启山话虽然嫌弃，但是语气挺高兴。

谁家不盼着自己孩子出息。

“做了主任，行事更要谨慎。把你那多管闲事的脾气收一收，分清轻重缓急，学会公事公办。”

这是韩启山的经验之谈，做领导太热心闲事，人情和公事不分，容易把工作干的一团乱麻。

韩玉珍点头：“我知道。”

“对了，那个小宁，好像你们系研究生，你照顾点！”韩启山教训完，最后又加一句。

韩玉珍：“……”

照顾什么照顾。

人都被她踢出去了。

韩玉珍见菜上齐，帮韩启山布菜：“爸，我如果照顾她，人家不说她走后门吗？”

“军医大管理严格，最不容忍不正之风。”

“小宁考试的时候，都闹出作弊的消息；我可不能再照顾她，让别人说她闲话。”

韩启山沉默。

他能怎么反驳。

人家是为小宁考虑，说的一点毛病也没有。

“不过爸，你怎么还想着照顾她。顾家的事儿到现在都没定，说明问题很严重，你打听出消息没有？”韩玉珍试探的问了一句。

韩启山没说话，但是神情很不好。

韩玉珍用目光询问小李。

小李摇摇头，从表情上也看不出好坏。

韩玉珍目光闪烁，垂下头，继续给韩启山布菜。

看来，顾家的问题，确实严重。

要不要再吹吹风，把亲给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