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华就是看不惯，也不敢当着面说什么，只能背后嘀咕。

韩玉珍偷偷拧她：“你记住自己来干什么的，别再任性！”

韩玉华这才不吭声，端起沏好的茶，猛灌了一口。

等到黄昏时分，韩启山才提着满满一桶小黄花鱼回来，瞧见两个闺女都在，他愣了愣，没吭声。

他让小李将桶送去厨房：“让小周将鱼全炸酥，做酒肴！”

“爸，我还带了松茸，让周姨炖肉。”韩玉珍迎出来，赔着笑说。

韩启山冷冷哼一声：“早上你也来了吧？怎么现在又来？秦朗和小宁，可一会儿就回来！”

这是质问呢。

质问韩玉珍不是不愿意见那两个人，怎么大晚上又跑过来。

韩玉珍听见，脸上挂不住，忙解释：“爸，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时别不过劲吗？”

“萱萱为什么出国？我妹妹为什么丢人？我肯定心里不舒服！”

“不过现在我想通了，他们过他们的，我得继续孝顺我爸，是不是？”

她这也算敞开天窗说亮话，不瞒不坑。

韩启山听后，默了默，没再说什么，任她搀扶住自己的隔壁。

进了客厅，他看着韩玉华。

韩玉华被他盯的发毛，站起来，喊了一声：“爸！”

韩启山依旧盯着她。

“……”韩玉华不明白，疑惑的看向韩玉珍。

韩玉珍叹气：“爸，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玉华她就是那种性格，您也别指望她跟秦朗关系多好。”

“您不能只要外孙不要闺女吧？”